两千多年来,多少文字学家妄图揭开汉字的起源发明之谜,由于对发生文字的背景、时间、地点缺乏科学的界定,缺乏对文字的发明思想和发明方法的正确认识,一个个坠人“象形字”布下的圈套,凡是原始字,必在“象形”上动脑筋,什么“西者,息也,鸟巢”,什么“帝是摆放祖先牌位的木架子”等等,一个个如坠雾海。1999年的一天,一位记者朋友带我去见报社编辑部主任(一位资深的编辑部主任,“文革”前中文本科),当记者朋友介绍“一位自学者研究发现6000年前的汉字,第一批汉字不是象形字……”时,主任先生不耐烦地挥挥手:“汉字只有三千多年的历史,原始的汉字是甲骨文,甲骨文是象形字。”在这位主任眼里,我这位自学者是痴人说梦,远远比不上这位雾海里的弄潮儿。这也难怪,从孔子、许慎到郭沫若两千多年来,研究汉字的著述汗牛充栋,一词一弊之“象形”。封建文化的重压,殖民文化的侵蚀,使汉字研究处于窒息的边缘。
我是一位自学者,接触古文字纯属偶然。我是在研究发明史过程中碰到古文字的。文字既然是工具,就有个发明过程,就有第一个文字,第一批文字存在;文字既然是世界上的一大发明,就不会重复出现。我不因袭孔子至郭沫若两千多年来古文字研究的窠臼,改变了以往的研究方向和方法,大胆设疑,严肃求证。1997年4月,我在中国历史博物馆发现了属于大汶口文化的5000年前的象牙梳上的“祖”字,大玉琮上的“风”字,继而又发现了距今6300年前的陶豆上的“夏”和“风”(属于首次发现)填补了5000年前文字发展的中间环节,终于发现了第一批文字,找到了第一批文字的发明人,基本解决了文字起源发明问题,创立了宏观文字学理论
“汉字发明说”:汉字起源于生殖崇拜文化,发明于太极文化,创造于绘画、刻契、结绳、编贝等。
为了宣传研究成果,我在互联网上设立个人主页“汉字研究中心”,自费创建专业网站“汉字研究网”,把30万字的文字学著述《汉字的起源发明百论》、《伏羲氏文字学》等在互联网上发布。要问我和古文字专家教授相比有哪些优势,我想有二:一,我是外行,外行也是优势。我与以往的古文字专家教授没有师承关系,也就没有思维定势的负担,许慎的定论我敢怀疑,郭沫若的理论我也敢推翻;二,发明史发明学知识。我研究发明史发明学二十多年,对发明汉字的背景、契机、方法有一个完整的了解。这两点是古文字专家教授所不具备的。汉字就像一棵大树,专家教授或者跨在树叉上,或者站在前人的肩膀上,按照前辈指引的方 ……